🍄二刺猿自然保护区🍄

冷圈狗日常不安 做人十分樱花
日常产出雷言雷语 如果雷(cai)到你 请屏蔽点叉
基本主角右人
雷点很多但是同样尊重你的喜好
目前主食高银和其他银受
please just call me 阿明
weibo:Mika绿

【Sins AU】扭曲的信徒们

1. 我爱格子爸爸的sins au 白切黑,病态大法好!感谢爸爸幻金肉,这里作为回报的爵金 @肉酱格子噗噜噜噜 

2. 设定都是格子阿爸的,有部分魔改,已经获得阿爸的同意,我爱您w

3. 感觉自己写到后面就很脸谱化了,没有什么好的灵感和之前形成对比orz

4. CP:all金前提的爵金

 

坚定的信仰使人变得盲目,而盲目的思想使人目光狭隘,最终狭隘的心灵使人仇视不同于自己的一切。

如果让银爵来形容大陆上那唯一的信仰,这是他唯一能给出的评价。

“只是因为肤色不一样就被排挤,真的是相当过分了不是吗?”

倚着树干,银爵一边啃着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子解渴,一边回忆着明明只是问个路却要被物志村民们当作异教徒抓起来的事情。

当今世道艰难,不管是南边泛滥的洪水,还是西边人人自危的传染病,抑或是东边频频发生的人口失踪案,据说最近北边火山里的火元素越来越活跃,随时都可能爆发。在这样艰难的世道下,手无寸铁之力的民众们只能拼命地祈祷来换取自己的平安。

因此教会在这样的背景下很快就一改之前的颓势,再次控制住了整个大陆的信仰。他们大肆宣扬审判的时刻已到,唯有信仰才能获得父神的救赎。

本来被揭穿的复制圣人遗物治病的诈骗手法和根本没有用处的赎罪券再一次被搬上舞台。随着教会的宣传和接踵而来的天灾,民众的信仰变得越发愚昧盲目,只消一点小事就能挑动他们脆弱的神经。

好比刚才出动全村人要将银爵这个异教徒施以净化的火刑,以求父神的宽恕获得村庄的安宁。

虽然他很快就摆脱了他们的追杀,但是也在黑暗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银爵对此倒是无所谓,他是一个不知自己出身的孤儿,幼年就因为肤色而饱经信徒们的歧视。“不详之子”,“罪恶的征兆”这些话他从小听到大,已经感到麻木了。

再稍稍长大一点后,他就从那个企图把自己卖给人贩子的孤儿院长的手里跑出来。再往后的经历不提也罢,现在他只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旅人。

“不过从那群人嘴里听到的只言片语,果然就连中央也没有多好过啊。”

口中的果子并不如想象中的甜美多汁而是酸涩,银爵确认了刚刚听到的土地被污染,庄稼歉收的消息。

如果不是因为多日的饥饿,那群村民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过来要抓住银爵献给神明。他们被教会挑动地神经衰弱,现在看到的任何东西都可能是压垮他们的最后稻草。

“好烦。”

银爵困挠着下一步行动究竟应该去哪里,他已经周游了大陆一圈但是还没有找到一个能够容纳他的地方。

突然从树上传来一阵悉簌的声音,本来还在放松状态的银爵一下子警惕起来。他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不是动物也不是风声,那么就是更具威胁性的东西。

蹦起全身的神经,银爵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本能在警告着。

那是什么特别令他讨厌的东西。

感觉到了不小心泄露出的一丝神圣的气息,银爵一愣,这确实是他不太喜欢的东西,但是那些信徒可不会在象征罪恶的夜晚外出。

在他思考的时候,有什么重物直勾勾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出于本能,银爵将那掉下来的重物护进怀里;因为作用力和惯性,他不得不抱着那物什在地上滚了几圈。

“啊,痛痛痛,”那重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从银爵身上支起身子,“晚上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嘛。”

“你……能起来吗?”

并不想和教会的人扯上关系,银爵口气不太好地说着,尽管他刚刚出于本能救下了这个人。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这么暗的夜晚我根本看不清东西。”
那个人一边拼命地抱歉,一边打了个响指释放了一个光明术。

骤然出现的光使得银爵的瞳孔微缩,但他很快看清了身上人的样貌。那是穿着一身漆黑教士服的金发少年,他正用一双充满着歉意的眼睛注视着银爵。

一瞬间,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银爵正思考着要怎样在不伤害这个神职者的情况下打晕他然后赶快逃跑,而那个人却用一种惊喜的表情弯下腰死死地打量着银爵。

那目光犹如实质让银爵的汗毛竖了起来,他沉默地思考着要什么时候动手的时候,那个人先开了口。

“我终于找到你了,神谕者 ,”少年激动地手无足措,“黝黑的肌肤,雪白的发色,还有子夜的瞳孔,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被人用欣喜的目光所注视,银爵罕见地愣住了。

“你是谁?”

“哦哦,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少年微笑着伸出手,“我的名字是金,一个还在见习中的神父。这次蒙父神的召唤前来寻找你,不知你能否和我一起回教会呢?”

“恕我拒绝。”

如果信仰可以用量来计算,那么信仰就是负无穷的银爵想也没想地拒绝了,虽然他对于这个少年的印象还不错。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让你答应的。”

少年神父同样果断地回答,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泄气,只有越挫越勇的斗志。那是一种在当今世代尤其是陈旧迂腐的教会中都很难见到的东西。

“再见。”

可惜银爵并不想惹麻烦上身,他已经习惯独来独往了,所以下一秒他就猛地推开金消失在了原地。

“我已经记住你的味道了,马上就追上来!”

还没跑出多远的银爵听到少年咋咋忽忽的声音,只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卷上心头。

 

之后的日子大概就是两个人上演着你追我赶的捉鬼游戏,金就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对着银爵紧追不放。

本来就对这个特立独行的神父感到头疼,又因为招惹到那个神父而被他背后的一群大人物而盯上的银爵过上了一段异常憔悴的逃亡生活。

最后磨不过这个神父的银爵还是答应金留在他身边,但他暂不同意和他一起回中央教廷。

“没关系,”金拍拍胸膛,“我已经给格瑞发了消息,申请长期在外的许可。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到你同意我的那天!”

“随便你了,”银爵转移了目光,他看向路边正贩卖蔬果的小摊,“你饿了么?”

顺着他目光望去的金在看到小摊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

“好啊好啊。”

金拉着银爵跑到了小摊面前,他兴冲冲地问着,“阿姨,请问这些怎么卖啊?”

双颊枯槁的妇人正垂着头发呆,当她没怎么好气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金身上的教士服神态马上变了。

“如果是这位大人的话,你随便拿,”她激动地从摊子后面跑出来,跪在金的面前双手合十,“求求您,赐予我们庇护吧。我们已经拼命祈祷了,但是今年的收成还是那样。”

被妇人的动作吓了一跳,金马上伸出手搀扶起夫人。银爵敏锐地注意到了金似乎还将他的力量满满地传到妇人的身体里。

“您不要这样,我是服侍父神的人绝不能从他的子民里拿走任何东西,”金轻言细语地安慰着妇人,他的声音里就像有一股魔力让妇人平复了下来,“钱我会付的,您有什么烦恼也可以慢慢讲给我。”

妇人抬起头看着金的笑脸,下意识地点了点,她就像是有了力气一般从地上站了起来。

银爵看着两人的互动,这一幕在他们的同行中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金不同于那些普通的教会人员,不会拿出所谓的圣人遗物或者赎罪券忽悠那些民众;与之相反,他会认认真真地散出自己的力量,帮路上有困难的人解决困难。

不管是人口失踪,还是庄稼歉收,抑或是处理匪盗。

只要有人去请求,金就会帮助他们。

呆在这样温暖的人身边仿佛灵魂真的会被救赎一般,银爵过了不久就答应了金。

他本以为他会一直呆在金的身边直到死亡,可是金却渐渐地变得奇怪起来。

他开始很少笑起来,对于父神的信仰越发坚定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原本的想法,呆在祈祷室的时间越来越长,直到最后他们和金之间的距离都拉开了不少,就连每天晚上的固定晚安吻都没了。

就算这样扭曲下去也没关系;银爵是这样想的;只要他能一直呆在金的身边。

直到那一天,金用着诡异而说不出扭曲的微笑着对他和紫堂幻说,“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死吧?”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当银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跪在某个高大的人形下,聆听着他的洗礼。

“我很欣慰你们能来到这里,”他用着温柔却又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说着,“此处即为天堂,唯有信仰坚定的无罪者才能来到的乐园。在这里生前的一切都将被洗去,我希望你们能在此处得到永恒的安宁。”

银爵没有抬头,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目光穿过了云层看到了地上的累累死尸还有不断尖叫着逃命的普通百姓们。

 

九天之上的城国是神为赐予众生爱与幸福而高高筑起的天堂,信仰虔诚的纯洁之人皆能在审判后经过那扇通往永乐的门扉。

 

银爵想起了曾经金饱含着温柔与善意在夜晚上的教堂里给自己讲解着圣经上的话语。他曾经那样兴奋地跟自己说,在永恒的乐园所有人都将得到安息。

这里确实是永乐之所,但却是建立在凡人痛苦之上的乐园。

银爵嗤笑着,抬起头注视着那所谓的父神。

察觉到他讽刺目光的丹尼尔也顺着目光看了过来,他继续用着伪善的面孔说着,“你有疑问吗,美德谦逊?”

“没有,我父。”

银爵僵硬地低下了头,生硬地回答着。

“很好。”

 

神明是冷酷无情的,当那冷酷无情的高位者任性起来,下位者只能逆来顺受。虽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反抗者,但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体会到自己的无力。

银爵是一个在和金殉道时就已经心死了的人,同情和怜悯这种情绪在转生为天使的时候就被父神洗去,现在留下的唯有临死前的偏执。

“今天心情不错?”

银爵一边细心地给金梳理随着力量增长而及腰的金发,一边听他难得哼起颂歌,那是自他死后再也没听过的歌声。

“父神要我们去玩游戏,虽然要离开天堂一阵子,但是既然是父神的要求,我依然感到荣幸。”

金用着轻快的语调说着,随着银爵停下的动作,他转过身。

“好了吗?”

“嗯,”银爵点点头,看着被自己歪歪扭扭地扎起来的马尾有些心虚,“我也要去。”
“那真是太好了,”金将脸凑近了银爵,眼里的荣光模样让银爵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倒影,“如果是和谦逊大人一起去的话,我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银爵还记得自己和重生后的金说话时,他眼中的迷茫一如初见,那确实是不记得自己的样子。

——我为你们洗去了尘世间所有痛苦的回忆还有愚妄

那是丹尼尔在他们睁开眼时所说的第一句话,那伴随着阴谋意味的温柔笑容让银爵有着不好的预感。

理清思绪的银爵摇摇头,学着金和自己初见时的样子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

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只想要呆在你的身边,这是我唯一的信仰。

 

 

丹尼尔下达的任务无非是肃清罪恶,将七宗罪们全部洗涤干净。虽说信仰低下,但是依然受到神之荣光的影响银爵对于屠戮那些试图扛神的反叛者们毫无怜悯。

无信仰的弱者是不需要怜悯的,更何况是对父神发起反抗的反叛者们。

银爵不清楚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那些被杀者的血污溅在他的身体上,直至视野都被染红。

“这就是天国的谦逊大人吗,”有一个声音打断了银爵的单方面屠杀,他抬起头看到了贪婪之罪最有力的竞争者还有他的同伴们,“欺负小朋友算什么本事,来打一架吧。”
银爵收回了随着魔力行动着的斗魔天行,抬起头冷静地说,“胆敢在吾父光辉下举起反叛旗帜的背德者,交上你的人头吧。”

“这可真是有意思,”雷狮舔舔嘴角,毫不犹豫地一锤挥下,“你说杀死一个美德大人,我会有多少计量呢?”

银爵将斗魔天行放了出去,挥开其他三罪的袭击,然后张开六翼飞身而起以此闪开雷狮那一锤所带起的冲击

“你话太多了。”

银爵以手带动着斗魔天行的运行,破坏雷狮四人的配合。

“会飞可真是好棒棒哦。”

“大哥,”卡米尔侧闪着躲过了斗魔天行的袭击,来到雷狮身边小声警告着,“事情有些不太对,空气里的魔力突然变了。”

“那等什么,反正我们也达到了目的,”雷狮眼神示意着卡米尔继续计划,“还不快走吗?”

意识到不对劲的银爵刚想带动斗魔天行绑住四人团,但是他们很快就消失在原地,连带着其他的罪者们消失了。

这可不像是杀人成性的类是海盗团的作风。

银爵疑惑着他们诡异的举动,但是一下秒他的注意力就被分散了。

同样张着六翼翅膀的天使凭空出现在他的身边,洁白的羽毛成为了视野里唯一的亮色。银爵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金,“成功了么?”
金摇摇头,“那些罪者们太过狡猾,我扑了一个空;你呢?”

“我也是。”

银爵刚想用袖子抹抹自己脸上的血迹,但却忘记了衣服上的污渍更多,脸上看上去更脏了。

“太好了,我不是一个人去领罚,”金扑腾着翅膀闪过来,“而且谦虚大人不用太在意自己的仪容,那都是为父神而战留下的功勋。”
“我只是想让你别弄脏了而已。”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银爵依然伸出手用鲜血抹花了金的脸庞。只有看着这样的金,银爵才能有一种他是属于自己的错觉。

“我不介意的哦?”

天国的大天使长阁下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但只有银爵还记得有多少罪者被微笑的金收割了生命。

这是扭曲的乐园,里面当然也只有以收割罪者头颅为乐的信徒。

那个以前会笑着为无辜者奉献,为迷途者困扰的少年已经被扭曲的信仰扼杀殆尽了。

 

 

“怎么,你在嫉妒吗?”

坐在他对面的紫堂幻讥笑着看着不小心捏断了手中刀叉的银爵,虽然他脸上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的表情可不符合你的美德。”

银爵毫不犹豫地嘲讽了回去,然后凭借过人的视力看着几条街外正笑着拉着se欲安迷修右手逛着街的金。

那个人也是金生前的“挚友”之一,双剑安迷修的骑士之名无人不知。不仅是因为那出神入化的剑术,更因为那一言难尽的性格。

该说是过分耍帅,还是该说缠人呢?自说自话地跟过来,自说自话地贯彻着自己的信念。

银爵想着,如果不是那一张脸的话,贵族小姐们都会把那个人列入黑名单的。

“我只是不想再在这里伪装而已,”紫堂幻将食之无味的蛋糕切下一小块,送入嘴中,“那个罪者真是碍眼啊,明明都没有陪着金一起去死,现在又来假惺惺地献殷勤。”

银爵没说话,但是他心里的独占欲却是在这样叫嚣的。明明是他一直陪在那个人身边的,只要看着那个人就好的,但是那个人还是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如果下次在炼狱再碰面的话,他会是第一个目标。”

银爵放下了断掉的餐具,然后从露台的栏杆跳了下去。

无法忍受陪在那个人身边的不是自己,所以想要赶过去。

“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随性,”紫堂幻无奈地扶了扶伪装用的眼镜,他唤来服务生准备买单,“虽然我也差不多。”

 

紫堂幻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被金带回中央教廷的银爵,那张脸看上去可怕但是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那毫无自觉的人。

感叹着每一次出远门必然会带回一个情敌,紫堂幻还是代替金带着银爵走在中央教廷的建筑里。

尽管被冠上神谕者的名号,但是银爵依然会被路人以厌恶的目光审视着,这使得那个黑肤的旅者极为不适。

“我们时候回去?”

那个人口吻不太好地问,但是还是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烦躁。

那时候仍然改不掉自卑脾性的紫堂幻下意识地抖了抖,很快就猜到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

——什么时候回到金的身边。

紫堂幻同样承认金是他呆在这教廷的唯一理由,但是他并不太想给情敌做嫁衣。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下一秒他被银爵用锁链拽着衣领扔到五楼的窗户外继续恐吓,那个时候这个黑瞳的异邦人一字一句地问,“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丢脸事情紫堂幻不想回忆,但是那副压抑着暴躁和独占欲的样子和现在没什么两样。

“这个双剑使真是碍眼,”紫堂幻用手撑着头,看着耐心给金擦去嘴角奶油的安迷修捏爆了手中的水杯,“要怎么办呢?”

唯一的位置已经被占据只能被迫退而求其次地和银爵分享,为什么现在还多了那么多觊觎的罪人呢?

紫堂幻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容,嘴角被他扯到最大的角度,“果然还是要用神圣的火焰烧干净吧?”

毕竟他唯一的愿望和祈求也不过是想要呆在那个唯一接纳自己的少年身侧。

 

评论(18)
热度(213)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