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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炭】只有我的圣杯战争版本不一样(2)

1.依然是继国炭,这次是缘一的场合。其实这篇我感觉我写的不太好【主要是设定】 所以想废了,但姑且还是拿来混更

2.有没有继续不好说



    不能说特别好吃,但也不敢说难吃。

    炭治郎拘谨地坐着,将继国缘一做得有些焦黄的玉子烧放入嘴中。

    他小心翼翼地瞟向坐在另一边喝着味增的继国缘一【疑似】,欲言又止。

    “不好吃吗?我并不怎么擅长料理,就算有圣杯赋予的知识,擅自作主很抱歉。”

    注意到炭治郎烫人的视线,缘一放下红黑色的小碗,面露歉意。

    “不,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炭治郎闻言立刻如拨浪鼓般摇其头,那张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脸本应感到熟悉真正见到后却又突觉陌生,再加上昨晚被黑死牟冷嘲热讽一番,年轻的魔术师对这张脸的感觉只能用爱恨交加来形容。

    啪地一声从小木桌站起来,炭治郎抓紧筷子挥舞道,“很好吃!怎么说呢,有种家的温馨感!缘一先生不愧是天才!”

    “不必这样奉承我,炭治郎。”

    继国缘一用看着孙子般慈爱老爷爷的眼神微笑道,炭治郎几乎被这个表情晃到失神。


    好,好耀眼。这就是帅哥吗?


    “我想你现在应该很迷茫,毕竟昨晚是那样的情况进行了召唤。”

    男人停止了进食,将手搭在腿上挺直背板,“开始说明之前先让我确认一下,你的魔力是不是恢复得比平常都慢?”

    “是的。”

    炭治郎也随着缘一态度的改变而更加紧张起来,他闻到了一种从未闻过的微妙的气味。就像小孩子被训话般乖乖坐好后,少年注意到继国缘一指向自己的耳环。

    “召唤时你将一整对耳环都放在法阵上作为媒介了吧?”

    “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一只,而是完整的一对这个概念。我和你们一族曾经做过的那个约定,我想你也知道,”紧接着,缘一伸出俩根手指,“但你的saber和我有着某种因缘,正好符合一对双生的概念。因此尽管你召唤了一名英灵,实际却要负责我们俩人的魔力。saber有着类似单独行动的固有技能,所以对你的负担不大;我虽然占用了更多的魔力,但会尽量依靠进食睡眠来减少魔力消耗。”

    “诶?一体双生……也就是说黑死牟是您的双胞胎兄弟?”

    炭治郎大胆推测道,倒不如说他其实对这个假说十拿九稳。他的目光远投向客厅的柜台上,那上面正好摆放着竹雄他们送给自己的天平模型,左边托盘上放着他随手扔在那的笔记本。

    “是的。关于兄长的事情,既然他没多说什么,我也不便多嘴。只有一点,因为违规操作我们被圣杯认知为一名英灵,所以尽量不会同时出现。白天是我,夜晚则是兄长他陪着你。”

    炭治郎吸吸鼻子,他又闻到了那种微不可察的奇妙气味,说是谎言却又不似谎言。

    “尽量不会同时出现?”

    “是的。”

    继国缘一点头同意道。可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般,他突然侧头看向公寓一角的厨房又不缓不慢地转回来,“太阳落下后,我就必须灵体化休眠来补充魔力。反之亦然,破晓后兄长就没未现身过吧?”

    丁零——

    炭治郎正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公寓的门铃声阻止了他。他犹豫地望向桌对面的缘一,在得到对方的同意后,大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清来客。

    来访者并不是陌生人,不如说是关系不错的老师们。可在昨晚那场战斗后,炭治郎已经不能将这来者不善称之为突击家访了。

    “开门吧,炭治郎,”缘一仍坐在位置上继续吃起逐渐冷掉的饭菜,替仍在犹豫的炭治郎作出决定,“既然敲门拜访而非偷袭,说明对方并非是来斩草除根的。”

    “好,好的。”

    炭治郎打开门,冲着门口的二人不自然地笑道,“欢迎光临,请问这么早前来有什么事吗?富冈老师,蝴蝶老师?”

   

    圣杯战争,俩百年前从西洋引进的魔术仪式,本应是七组人马通过混战争夺那能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可这远东大地上举行的圣杯战争却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常规。

    鬼,并非捏造的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以人为食的生物。自平安时代以来,他们活跃在舞台的背面, 残忍地捕食着人类。鬼杀队则以铲除恶鬼为己任,无数的剑士们靠肉身堆积出累累尸山,却也不曾将恶鬼赶尽杀绝。原以为绝望与悲伤的历史不断循环时,鬼杀队得到了一个契机。   

偶然之中,一名带有魔术师血统的鬼杀队员参加了第一次圣杯战争。

    虽然最后结果并不理想,鬼杀队当主却看到了希望。透过融合魔术和呼吸法,鬼杀队开发出一种可以使人半英灵化的召唤术,极大限度提高了队员们的生还率和平均寿命。

    然而,越是了解西方魔术,鬼杀队们也知道了更绝望的事实。

    “灶门同学应该学过盖亚论吧?地球是有自主意识的,我们将之称为盖亚。为了让自身存续下去,盖亚赋予了不同物种不同职责。然而人类打破了这万物间的平衡,因此为了抑制灵长类,鬼则被盖亚赋予了杀死人类的概念和职责。”

    蝴蝶忍也坐在了此时充当餐桌的小木几前,这间2ldk的榻榻米独身公寓中并没有多余的地方招待二人。

    “作为对立概念,人类无法根除鬼,总会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所以我们将希望放在了圣杯上,企图从根源来杀掉鬼。我们的意图被鬼察觉后,尽管对方没法获得选召之痣却可以通过猎杀master们获得英灵。最终,圣杯战争变成了人类和鬼的角逐。”

    富冈义勇盯着茶杯上氤氲而出的热气并未参与交谈,他正好对着柜台上放的那个天平,不知在思考什么。

    “也就是说蝴蝶老师和富冈老师希望我加入你们?”

    灶门炭治郎将餐桌上的碗筷收回托盘,他有些紧张地看向手上只剩俩道的令咒。灶门一族作为隐世没落的魔术师,仅仅传承最重要的呼吸法和魔术。他并未从父亲那听说过圣杯战争的变质,因而也无从判断蝴蝶话语的真伪。

   在踌躇不安之时,他突然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附在左手上,看不见的手温柔地摸索着手背让自己放下心来。

    “冷静点,炭治郎。”

    灵体化的继国缘一在耳边悄悄说道。

    “如果你能理解自然是最好的。灶门同学的英灵,如果富冈老师没搞错,正是曾经被斩杀的恶鬼十二鬼月之一【上弦壹】。即使灶门同学不想加入我们,鬼王也会上门来回收自己曾经的部下。”

    蝴蝶忍双手搭着茶杯,笑眯眯地看着低头的学生,语气里却满是恐吓。

    “当然你也有另一个选择,用剩余的令咒让saber自杀。正如我所说,鬼王会杀死那些落单的master并将servant的控制权转移到自己身上。尽管有契约约束,也难保saber不会背叛你。”

    “蝴蝶老师,我相信saber不会背叛我的。”

    炭治郎因为这个言论而微微提高音量,看得出他对自己servant的信任。

    “放弃吧,灶门,”富冈义勇也终于回神,空洞的双眼望向学生,“圣杯战争比你想的更加危险。”

    “我不会放弃的,更不会让saber自戕,”少年扯住袖口,坚定地作出决定,“为了祢豆子他们,我一定会赢得圣杯。我同意结盟,老师。”

    “那令咒不要乱用,最后一条留作保险。”

    富冈义勇冷冰冰地疑似挑衅着,潜台词不言而喻。炭治郎毕竟作为学生多多少少能理解那是关心的意思,可却还是有些别扭。

    “阿啦,富冈老师别这么对学生说话啊,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大家讨厌。”

    蝴蝶忍掩着嘴微笑地说,温和的声音却能嗅出一股怒气。

    “……我没有被讨厌。”

   

    远处居民楼的天台上,宇髓天元摘掉耳机和眼罩,轻笑了一声。果然是主公多想了,富冈和蝴蝶的黑白脸威逼利诱好像起效果了。虽然他觉得富冈那家伙应该是被蝴蝶再三叮嘱不要多言,全权都交给蝴蝶自己去谈判了。途中有几次,他都觉得快要谈崩的时候,炭治郎那小子都能挽回气氛也实在厉害。

    使魔们也顺利在炭治郎的公寓里安装下监听器,那玩意不会留下魔力的痕迹也不容易被察觉。自此可怜的魔术师就再也没有隐私之类的东西可言。

    银发的靓丽男人打了个呵欠,他昨晚才没睡多久就被喊起来做这个多此一举的任务。现在任务结束,他也应该回去补个眠了。伸着懒腰,宇髓天元正打算转身离开时,一道剑气破空而来。几乎是同时的,他听到空气的响动后,后翻身一跃至天台边缘躲开了攻击。

    “喂喂,这是干什么?你的主人不都说了要结盟吗,不懂教养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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